母亲与姐妹,可事实证明,他的妻子是个异端,她黑头发,蓝眼睛,喜欢用军靴踢人,虽然她那样子就是个招人的妖女,但贝克却在她身上无法找到什么多余的浪漫因子,妇女们的快乐在于面包与工作,她的快乐在于攻击与折磨政敌。
路德维希.贝克先是凝视她,看到她像只野猫般警戒起来,离我远点,他听她说,贝克则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把外套给解了,她站了起来,看起来想跑到阳台上去,结果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贝克在这个时候已经把上衣脱了,他还没有赤身裸体,因为他有点担心她会从哪里找到把剪刀或者刀之类的玩意,但很庆幸,她没有藏匿这类尖利器具的习惯,所以贝克懒得和她玩此类猫戏鼠的游戏,他直接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她一直都是个令人难以抗拒的女人,穿着衣服还不如不穿,所以天主教要求他脱去这个女人的衣服时,一定要有神圣的仪式感,而路德维希.贝克也干脆,他直接把她裙子给撕成了两半。
元首那个时候呆住了,她的眼睛在到处乱看,路德维希.贝克听到她在心里不停的说话,绝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话,当然她的思维也天马行空极了,她在幻想自己能拿到贝克的枪,但贝克在知道她这个想法后,立刻把她的手捆起来了,不是情趣的那种,而是教训。
但任何惩罚如果和床上的事情挂钩,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手指,用很亵玩的方式捏了捏,她则一直躲,要把她的手藏在不能蔽体的袖子里去,直到贝克失去耐心,垂下头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颤抖起来,而后给他一耳光。
但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生气,他想,你能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接着他把她按在床上,说实话,你的力气还没有打痛我,他嘲讽她,接着,他扣住她的腰,给她戴上曾经属于贝克母亲的珠宝,家族传承,怎么样?
她才不喜欢呢,虽然祖母绿很配她丰润的发色,但元首的反应如同贝克给她戴上不配套的马嚼,一时间她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贝克被她这样弄出火气来,只能把她给办了,他的手挤出时间来架住她的腿弯,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给她咬着,而后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
“元首,你不是处女吗?”
路德维希.贝克幽幽的发问,而她被他彻底激怒了,她想说贝克是不是一个健忘的蠢货,他前几天拿丑闻威胁她的时候,她就被他给弄了,在总理府发生的事成了她屈辱的回忆,连他的僚属在门外都知道他怎么弄她了,你羞辱我,她又恨又恼怒,我在上台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和你的僚属全部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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