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互诉衷肠,这些她也只能不理解的原谅,都是客人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
“是吗?”她假装客气道“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没说话,好像是在认真抵触这个问题,他那严肃的神情能让这里的雏妓吃惊或者嬉笑,但她瞧了他一眼之后兴致缺缺的移开眼睛,而后隆美尔直挺挺的搂着她的腰,把银扣子从领口取下,“对不起,进来的时候把钟碰了。”他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修这个。”她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只呆头鹅,但那粒银扣子,她若有所思的从他的掌心拣了起来,大家都看见她打开那个简陋的梳妆盒了,里面有朵干瘪的雏菊,据说是她的妹妹送给她的,但除此以外,里面简直空得就像一个乞丐的口袋,她把扣子放在花朵旁边,又把钱放了进去。
里面的报纸上有没做完的填字游戏,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旁边她用铅笔画圈的新闻,看出来她很关注时事,她圈着的“皇帝”在粗糙的报纸里简直如同涂了红嘴唇的女人般引人注目,她现在已经不是标准的保皇派了,这也许究其根源是对国家以及皇帝权威本能地质疑。
当埃尔温.隆美尔想再问问她那报纸的情况,阿道夫.希特勒就已经恼火地把那个宝箱关上,你问这么多干嘛,她小声说,此时那两片淡色的嘴唇由于不耐烦而抿着,她没钱买香膏,没钱买白色或者杏色丝袜,但此时她的身体很漂亮,没抽条的身体总是有着欺骗成人的魅力,出来卖的时候还谎报了年龄。
她说她十八,往自己的真实年龄还多加了两岁。
元首是雏妓,埃尔温.隆美尔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忽视她那苗条的身体,也许那也不是忽视,是刻意的省略。
但元首那简略的形象突然在隆美尔遇见她时被她的头发,她的嘴唇飞快填充了,她那因为不在意而像轻佻女童似的坐姿,既让他内心焦灼同时手心发痒,他想把她的坐姿调整好,叫她不要露出大腿和同样小的内衣。
这厚颜的雏妓,自然的用大腿夹住他想为她抚平裙子上褶皱的手,她的膝盖被月光照得发白,朦朦胧胧的不耐烦地摩挲隆美尔的手腕,性交易对阿道夫.希特勒堪比来说受刑,快一点,她说,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她想要快点挣钱。
当然,同不认识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某种堕落,但假定最后的目的是崇高的,那就无需在意过程,她声称其他客人,在做完这档子事后,会带她去库默酒店把所有的甜点和馅饼都点一份,她能在维也纳把这些吃个够。
埃尔温.隆美尔为了止住她那嘴唇说出的叫人折磨的话,还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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