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的基础,在她的脑海里印刷敌对标语,她梦见自己死了又活,活着又死,去世多年的母亲在幻觉中和她说话,她的头发好香好温暖,她努力把自己蜷缩在她的怀里,想使自己再贪婪地享受一丝母爱,她尊敬父亲,却爱自己的母亲。
但阿道夫.希特勒从噩梦中惊醒,开始给自己使用可卡因,一切都慢与停歇下来,包括她自己的回忆,恐惧以及看似坚不可摧的意志,性爱不那么受她欢迎,但配合药物是那么的有效。
它使她精神从逐步稳定到亢奋,又从亢奋到低迷,甚至最后使她哀叫起来,仿佛屠宰羊羔,猎人与看客却没有同情心,如果期望大部分有高贵传统的容克军官对她这个奥地利下士存在怜悯,那她就应该放下总理身份,简单沦落至悲小的小。
失去权力,她将一无所有不是吗?她炮制的仿佛一模一样的青年团无法救她,强调一万遍的谎言无法救她,她有些迷惘的按住额头,可双腿之间的入口却传来可疑的湿润,手隔着长裙近乎自虐般的揉穴,她又抓又掐,滑腻的体液大量渗出,想念每一个能撑开她身体直捣子宫的阴茎,自慰时她并没有特定的抒发对象,她的眼睛空空茫茫,而后恶心的去洗手,洗完手等到血液冷静下后再处理国事,接连的失败与撤退叫她头痛与生气,于是再次打药,接着自慰。
其实用不着证明什么,她的肉体已经滑向他们且最终选择服从了,她和他们玩了很多,开始时元帅们很谨慎,她是元首,她的皮肤里藏着万字箴言,舌头主宰着杀生大权,就算打了药,似乎也不能太过放肆,但干快点她会骂,干慢她也骂,背后挂着一副画像,元首在画像里永葆青春,即将拯救千万个在新秩序里的悲小,也即将毁灭在旧秩序里的千万个悲小,但她在画框里显得很瘦,那张色浓的脸远不如在现实中生动,白的乳房被握在手套里,深色的头发勾进军装的金属质扣子,蓝眼睛倒仰着,她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她是猫舌头,这类人对痛苦敏感,但她必须得囫囵吞下火焰,不管那火焰会将她的内脏灼伤还是彻底损坏,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把握住现实与幻觉的真正界限,明明面前既是不可避免的坠落,但有人仍告诉自己,元首,一切都不必担心。
你懂什么?!她咆哮起来,双腿被推到胸口前,她一连串话要连带侮辱许多人的自尊,而后她稍微审时度势的学会了道歉,但真正内疚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不情不愿的讨饶,她有些色厉内荏,不知道的人会被她吓住。
但又重新沉浸至温柔乡,手指从灵活如蛇的脊椎一路下滑,摸她肥腴的大腿与臀部,她的腰腿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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