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群体性癔症的病灶,谁看她,谁就会石化的如同雕像,最后苦苦诘问,探寻一个得不到的答案,他们到底把国家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
她要她的意志在她的躯体里破茧而出,被她自己抓破的皮肤渗出血珠,擦在灰军装上,被他们带回家,癔症传染开来,他们的孩子,妻子还在看着她的演讲—最终的胜利在望,请大家不要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不要制造恐慌情绪。
明明那个女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刚刚还倒在地板上,她白的脖颈扑了粉显得气色有了些许好转,烟雾从人的嘴唇里呼出,她平静下来,蓝色瞳孔不再有冰裂般的血丝,手指游离与逡巡在国防灰的后背,在手腕上有几个结了血痂的淤青,现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握住她的手腕,他摩挲了一下那个青紫色的针孔,而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绝望的死气与艳美的活气交织在她的脸上,他没有推开元首的脸,而后她睁着眼睛,把精液吞进去。
谁曾对她俯首帖耳,那已经不重要了,但如果谁要背叛,她想不了这个,一想就头痛欲裂,恨不得抓心挠肺,杜鹃啼血般的含恨。
为什么?要反对她。
“你打算怎么办?”不是寒暄,那是一个问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在问她的身体,问她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问现在还能否体面收场。
“我不知道。”难得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