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一点,我不想到时候你把略杖授予我的时候,略杖都被你玩断了。”
电话那端只是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抓着的垂下金穗的一端仿佛在飞快的捣弄着什么,甚至可以听清楚她身体里的粘膜与软肉是怎么发疯的去讨好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我听着她在那边喘息,也只能慢慢地呼出口气,而后为了缓解被她乱叫叫出来的这份冲动似的把一只手举到眼前,稍微掐了掐眉心。
“啵—”
她应该把东西从她身体里硬拔出来了,这让我想起每次她的那个状态,她那嘴唇分泌出的唾液流到我的指缝间,那张艳丽的脸贴到冰冷的桌面,深发拢在她的双肩旁,而后她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舔着什么似的餍足样。
我也有些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