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到已经被碾碎的花瓣上,捣成一摊花汁。
元首就是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之前却无法想象阿道夫.希特勒为人妻为人母的模样,现在却模模糊糊有了些含糊的推测,他能想象出她怀孕时饱满的乳房,以及圆润的肚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摸到自己的顶起,这才有了些实在的感觉—他在元首身体里啊。
阿道夫.希特勒脸上有失神与恍惚的神情,此时摇晃的发丝垂在她的脸颊,埃尔温.隆美尔的唇线也被她的头发刺了一下,他堵住了她的嘴唇,还不等她喘息,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尖与口腔,他吃到一丝蜂蜜的味道,仿佛让他更加情动似的戳刺不停。
缓慢的拉长的喘息。
埃尔温.隆美尔的鼻息越来越重,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是凭借本能般的戳进去让自己进得更深,他将她紧紧的抱起,下身缓缓地起伏,而后撤出的时候,填满在里面的东西,此时顺着她滑腻的缝隙失禁似的横流,他看了一眼,就逃避似的不敢再看。
所有人已经戴上指环,元首平复呼吸,阿道夫.希特勒仿佛力量充足,此时明明她全身汗涔涔,却热烈的如同被架起的火。
而后她甚至保持了某种意义上的谦逊,她不是第一次低头,但这一次的低头是为了下一次的斗志高昂,主教走到她的面前,背后是相同的军装服饰,这万千张面孔都要整齐的尊重她,信仰她,爱慕她,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