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
他觉得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可怜,此刻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肩膀,她一发觉他肯抱她,就缩进他的怀抱里,仿佛还是个孩子似的,她的蓝眼睛在眼皮下痛苦的跳动着,没有焦距,神情恍惚。
也许来自肉体的痛苦可以升华精神,但她那无坚不摧的意志却在揉碎的肉身里慢慢坍缩,把她浇锢于十一岁时的维也纳,之后再无记忆。
只余下反应。
“他们弄得我好痛!救救我!”
他沉默了半响,不知道是回应还是不回应。
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接触,就哆嗦了下巴,简直有满心的说不出的委屈与痛苦,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见过她太多洋洋得意的模样,此时想起也只能依稀记得是很久以前了。
现在她仿佛被人仓促的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碎片,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只能重复的把她捡起来,再拼完整。
“别哭了,元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见自己说,他听见阿道夫.希特勒发出一些无人能理解的气音,她不停的哆嗦着,仿佛只要轻轻碰碰她,她就要如风化后的大理石塑像,极速的风化破裂了。
“vater,请亲我,亲我,”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睁开眼睛,又闭上,他不说话,过了好久才轻声说了一句好。阿道夫.希特勒此时才把唇瓣递过来,她那两片唇早沾满了眼泪,颜色几乎是惨白,冯.曼施坦因耐心的吻了她一会,她才仿佛被抚平了那种冷到骨子里的痉挛,又连忙闭上眼睛,让他亲自己的嘴唇。
他吻了元首好一会儿,手掌揉她堆在双肩上的头发,她一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吻住,就仿佛沉浸在极其甜美的体验中,她与他唇舌交缠,好想念他的味道,但又着急吞咽,一时间嘴角被亲得滴下一丝唾液。
松开她唇的时候,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清醒过来,却第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他不愿碰她,是因为负责,却不是单单因为誓词的法律效力,再说那誓言早已随着国家的四分五裂而灰败失色,民族也成了想象的概念。
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明白他要接下来要做的事有许多,重新建设军队是一回事,没有关系,他叁十年前就做过这样的工作,一切不过推倒重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可如何重塑一个人呢?
她的经历与生命却不可简单的复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带着她看总理府,远远的看了一眼,现在那里已经成为纪念馆,她曾经是那里的主人,却认不出那里的一草一木,威廉街已经改名,周边走过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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