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的树叶,我嘴唇里的唾液似乎让我有些呼吸不畅,这个时候我听见她抱怨似的低语,不知道是在说街道的布局,还是在相当愤怒她同行们的勾引花招。
我从她背对着我的身体判断她还是一个新手,还是一个雏妓,如果我走过去问她的年龄,她都无需想她的同行们一样故意压低年龄,可能她还需要把年龄往上谎报两岁才能成年。但无所谓,我向那个卖水的老头暗示了下我想要她,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从她的发色便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典型的奥地利人。
当那个老头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时,她受惊般的转过脸来,不知是出于不喜欢被人碰,还是引人上钩的花招,这时我才看到她的脸,首先注意的就是她那双非比寻常的蓝眼睛,那是一双会说话的蓝眼睛,大概能判断这个少女拥有的独特品质,即使她的嘴唇还没说出走开,她的眼睛就已经能够看出她不高兴的情绪,显然林茨潮湿与多雾的天气让她不断在冷风中震颤,大大突出她侧脸到脖颈那种鲜嫩而不见光的柔白,只是她的唇色都是相当浅淡,仿佛含了两片呵气即化的雪花。
你做什么啊?
她非常没有韵味的叫嚷起来,仿佛吸引人们注意力般的乱叫,这一点她做得相当成功,因为街上一半的男人,哪怕是很多假装若无其事走在对面的人都被她吸引过来,这证明她的口才与神态一定颇有天赋,似乎天生就懂得吸引别人的眼睛,虽然她不断叫嚷着她不是妓女,但不断重复的话语似乎加深了这个她就是妓女的印象,一些橱窗女郎都跑到街上来,说着她就是同行,不然为什么她们总是在橱窗外见到她,如果是要抢生意,那她也太狡猾了,最后连老鸨用苍老的声音说她是个刚刚来的小妓女,而对这样不听话的小妓女是要吊着打的。
她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畏惧,似乎想从这些人中挤出去,可能原本她是想给靠近她的这些人一个巴掌,但老鸨把她提起来时,像是一只被猎人揪住耳朵的兔子,蹬踢动作是那样的激烈,但随着老鸨的手从她的口鼻上移开,她挣扎的动作慢慢变缓,应该是给她闻了一些溴和草药的混合物,就已经被迷倒般的靠在玻璃上,只是不断发出些细微的咳嗽,连眼睛都微微闭上了,不过她的手还是要挣扎似的在玻璃上划来划去。
这时从她背包里散落了许多图纸,似乎是一些建筑草图,散在我脚下的是一张“林茨剧院”草图,上面还有她的署名,阿道夫.希特勒,我暗暗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而这些图看得出来是即兴创造,我捡起来时,从她背包里散落的许多草稿也都被吹落在街道的两旁,被人随手团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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