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被她啪的一声关响,嫖客与妓女的惊呼不断在走廊里传来,我看到她跑到玻璃橱窗外面,不一会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她就这么毁了我的生日,而我忍痛去翻出那张草稿,也只是知道她应该是在林茨哪个地方学建筑的学生,但由于林茨没有大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里上学,只能在梦里把她报复性奸得滴水,叫她再也不敢随意踢我。
时间就这么如流水般过去,她那张草稿图还被我留着,但时过境迁,我也就这么捏着她的名字,
虽然偶尔能听到一些传闻,但也许是同名同姓,我没有把那个在施皮特尔贝格街踢了我的雏妓与大名鼎鼎的政治家阿道夫.希特勒联系起来。
但当我周边的人越来越频繁去提这个名字,我也终于按耐不住去购买了一张《慕尼黑画报》—结果—那真的是她,深发,蓝眼,她长大了,虽然不再穿着不合身的外套,但看得出来,有人在给她打理衣服,比我之前见到她的时候还要美丽许多,而我几乎瞬间回到了那张床上,在书店老板的注视下要了一杯水,那张草稿被我捏得做响。
但我却不敢和大家说我遇见过这么一个人,第一大概是觉得有些丢脸,第二大概是因为觉得有些畏惧,毕竟如果拿着这个去找她,且不说我能不能接触得到她,我想首要的,她认出我的第一面,绝对不是被我拿捏与威胁,而是把我送到监狱,鬼都知道这些政客的手段十分脏,我还不想断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