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么努力抓握住一切希望,甚至在鬼鬼祟祟的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官谈论什么,似乎是想要他帮忙转述命令,甚至只要遇到一个对她似乎有好感的人,她都要千方百计打听外面可能对她有利的消息。
但在未果后,我就看着前元首好像在一夜之间丢失掉了所有的希望。她的手捏着那个食盆,上面被汗浸湿了,甚至不再与我们对抗与争执,而怀孕带给她的激素变化,让她被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情绪所左右,她不知是焦躁还是苦闷的流泪,经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她自己埋着头,深发垂在食盆两边,我只看到眼泪从她蓝色眼睛里滴落下去,却又转眼间被她吃到嘴里,喂给她什么,她都一并吞下肚,这让她又长了些肉,柔润的肚皮有些轻微的隆起,连那两枚红润的乳尖都有些肿胀,有时抓住她的大腿,软肉都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渗出来,每当我的手从前元首的大腿抚摸到她的深发,都能闻到她身上透着似乎要泌乳的甜味,而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去凝聚在她身上,那柔白的肚皮与随着她走动而摇晃的深发,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也似乎知道我们态度的微妙改变,毕竟她现在又被关进了房间,不用一两天经历一场轮奸,甚至给她的食物都接近从前她是元首的配比。
前元首一定是在揣测我们的企图,或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态度有所软化,或许我们这边又企图欺骗她,只是送在嘴边的食物却又是实在的,我一直觉得好笑的是,她没有做过任何绝食的尝试,这似乎与她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有关,她在那里大吃特吃特别饭菜,住在宽敞的单间牢房,在出狱时还把典狱长等人给变成了纳粹分子,而现在除了最后一项没有重演以外,其他都全部对应,她知道我们是在为审判做准备,但哪里知道我们要送她一件礼物呢?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能认出她是我们的所有物的记号。
我想蛇纹身一定非常适合前元首。因为烙印会毁损肌肤,我不想随意的在她皮肤上留下丑陋的疤痕,而她是那样的白,又因为怀孕而有所增重,想必纹身的效果一定出乎意料的美丽,而这个想法被毫无异议的全体通过,给前元首注射麻药,使她躺在我们临时搭建的手术台,我一直想感谢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他因为她学习了不少技术专长,从定时炸弹的使用方法到纹身,一般来说,人会喜欢上自己花上大量精力的东西,而按照这个说法,上校或许对她的感情难以计量。
那个残缺的叁指就落在前元首的背上,我们就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掌根抚摸到她肚皮的时候,他的右眼似乎浮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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