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剥了,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条子进去之后是什么待遇…”他似乎有些疲惫,不愿再听邢名远多说,要他现在就出去
邢名远从局长办公室出去,看到办事厅几乎所有的警员都在因为他昨天的失误而被迫被同兴的律师拿住要挟,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昨天一起跟他去西城国际的那个小警员走到了他身边
“走吧,邢哥,我陪你去”
邢名远这才收回了目光,他没回小警员的话,大步走出了警察局
这桩案子说复杂其实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简单在案情,复杂在人情
叁天内八名嫌疑人以行刑的方式被杀,其中一名是血之花这个帮派的话事人,还有七个是西城a区一家博彩公司的高管和董事
这些人被橡胶轮胎套住脑袋,里面撒上汽油被活活烧死,现场留下的烟头和指纹将证据指向了一个名叫龙跃的杀手,曾因二级非预谋杀人被判了五年,后被保外就医
而帮他操作保外就医的就是一名叫做金文华的律师和a区的大法官王勉,这两人背后的金主都有迹可循的指向了先生
之所以说是有迹可循是因为根本没有直接证据指控先生与这几人有直接关系,同兴对于所有官员或律师的资助流程无一不严格按照程序
而现在翻看龙跃保外就医的材料也证实龙跃当初确实是因为系统性红斑狼疮而被保外就医,他本人甚至也真的得了这个病,这个人明明就是先生手里的一把一次性手枪
可除了展眉那边让他感觉到有机会突破,其他人甚至连突破的迹象都没有,他马上就要因为损坏名誉罪被这个本世纪最虚伪的骗子起诉了,幸运的话他会丢掉警徽,不幸的话他甚至会坐牢
他知道这样的有组织犯罪是绝对不可能连蛛丝马迹都不留下,对于他们这样的人,使用非常规手段处死这些受害者本身就带有某种信息,是惩戒?或是警告?
可难点就在,他们到现在连犯罪动机都没搞清楚,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先生会跟这些有关,更别说得到有力的直接证据
他静静看着车窗外,警车停在同兴大厦的楼下,他们坐电梯上了28楼,等待在前台的指引下见先生一面,请求他的谅解,他眼神一暗,几乎要忍耐不住心中的暴虐,有什么比知道犯罪凶手在面前还要和他虚与委蛇,求他赐自己一线生机对警察来说更耻辱的,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和那个小警员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半个小时后秘书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来,像叫号一般将他们两个叫起来
秘书小姐噙着职业化的微笑,刚成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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