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溢出一声呻吟。
呻吟搅弄着热气和她舌尖的软嫩一起,将他喉结的敏感彻底激发。
江嘉许被激得忍不住,低头去攫她的唇,狠狠地,龟头又进了一寸,贴合,交缠,滑动。
慢了许多,但很深。
几乎宫口都要被他顶开。
她指尖慢慢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偶然触到滚烫的肌肤,他颤了一下。
陆小萄只解了三颗,裸露的肌肉便敞开一片春色。
她学着宿冶喜欢的模样,从喉结一路舔舐向下。
微咸,坚硬,但敏感。
所到之处,一片战栗。
“江嘉许…”她腻腻地唤他的名字,热气吐撒在他绷紧的肌肤上。
她感觉他应该会喜欢她这样做。
她舔了一下他的乳尖。
自喉头难抑的深重喘息从他嘴角溢出,几乎同时,他猛地抽插起来。
舌尖的舔舐或轻或重,肉棒的进出愈发激烈。
“可以忘记。”
或许男人都会在服软中忽略掉逻辑,而头脑昏热地答应一些事情。
江嘉许喘息着拥她,嫩白的乳头被他吮吸出红痕。
“我会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