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鸡蛋用了两文,各种油盐佐料加起来十五文,还有别的柴火摊位费等开支统共加起来约莫三十三文,忽略两人的苦力不算,净赚一百五十二文钱。
“没想到,生意没回落,却越赚越多了!”柳氏难以相信,喃喃。
还是月满楼的宣传占了大功劳!
“明日,我们是不是可以做更多的拿去卖了?”柳氏兴奋地问。
在柳氏的意识里,自然是卖得越多,赚得越多。
“可以是可以,阿娘你确定,我们早早起来能打更多的鱼蓉吗?”陈念莞反问。
鱼腐跟各种配料的搭配比例要好,鱼肉多了会太实,失去了轻盈跟香酥的口感,太少了缺乏鱼肉的鲜嫩,空洞无味。
按照柳氏跟陈念莞两个人每日能做的工作量,最终定下来每日卖三百个。
估计世面有卖鲮鱼的季节还有一个半月,过季找别的鱼肉炸鱼腐,味道上会差很多,与其砸招牌,不如趁这一个多月多做一些就暂且歇业,再做别的营生。
至于别的新营生,陈念莞也初步有了想法。
再次出摊,陈念莞多带了一张杌子,到码头后就让萱萱坐在杌子上,不许乱跑,要听话就每次回家都带她逛街买好吃好玩的,萱萱这才老实了。
接连几日,陈念莞都能顺利将每日三百个鱼腐买光,每日收入基本维持在三百文。
十来日后,柳氏母女高兴地收摊时,陈念莞被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拦了下来。
“你就是做鱼腐的陈姑娘吧?”那中年男人笑着问,“我是福星楼的张掌柜,曾经跟陈姑娘有一面之缘,不知道陈姑娘还记不记得?”
福星楼,张掌柜。
陈念莞当然记得!
当初她一开始卖鱼腐就去免费派送过的酒楼,还送了两份给这位张掌柜。
见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张掌柜,陈念莞觉得,自己可以猜中他来找自己是为了何事。
肯定是冲鱼腐来的。
果然,请陈念莞进了茶馆后,张掌柜开门见山,想要买陈念莞手上鱼腐的炸制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