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些日子为了磨米浆做河粉,使唤毛驴的时候多了,出摊时还是毛驴拉进拉出的,自家的毛驴不可谓不劳苦功高。
她们没想着天气转冷前找个地儿把毛驴安置好,他一个外人倒考虑到了。
不会是物伤其类吧?
这么一想,陈念莞对张玉郎的愧疚就更深了:“张公子的伤好了吧?有什么打算?”
张玉郎一听,是来逐客的?
他原本手头上的活计缓缓停了下来,而后又继续做下去:“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陈四姑娘?????以为我有什么打算?如果姑娘这处不方便,我随时可以离开。”
“你都说你无家可归了,离开去哪儿?”陈念莞奇怪。
“我……”张玉郎顿了顿,“我打听过,城外有座城隍庙,有许多无家可归的人,都将那视为落脚点,我也可以去那里暂且歇下,等我找到活计后……”
“你打算找什么样的活计?”
“在下略识几个字,自认帮人读书写信也是可以的,寻户人家做教书先生也可,或者到城里铺子问问,有没有适合我做的差事。”张玉郎淡淡道。
“工钱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