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哭过,周月秀气的浅内双肿成了大外双,浅褐色的瞳孔里还残留浅浅的水意。她长睫轻颤,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清俊少年,“许琛...”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应她。阴茎顶开湿淋淋的花唇,龟头陷进湿滑的软肉里,他和她性器分泌的液体黏糊糊的混在一起,产生出很独特的味道。
无法用好闻或难闻来形容,是一种专属于她和他的气味。
许琛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灼热的手心让那两道已经不会再痛的伤疤也开始发热。伤口因为用力流出的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浸湿她的手腕。
周月的身体在沉浮。她眨了眨眼,目光所及处仿佛回到了割开血管的那一刻,那种无法抑制的痛在她的身体里叫嚣。眼泪开始决堤,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
许琛停下来,抱着她坐起来,“怎么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依旧是流泪,“我妈妈说不要我了...她要离婚了,可是我讨厌我爸爸,我没有家了...”
任柔在电话里说,她决定和周杰离婚,而周月已经成年,对于她的抚养问题,她并不打算过问。
对于这个切断周月与他们联系的理由,许琛还算满意。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如何他并不在乎。
但从周月的角度来看,自己是和他们失败的婚姻一起被打包丢开的垃圾。对一个潜意识里自己和父母相亲相爱了十九年的小女孩来说...确实有些残忍。许琛试图以普世意义的正常思维这样想。
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冲动,轻拍着她的背,“宝宝,你还有我。”
轻轻亲吻着她的眼角,声音仿佛是通过亲密无间的皮肤传递过来一样,他说:“以后让我来做你的家人。”
他吻着她,声音低沉,“姐姐。”
坚硬的性器还埋在湿滑的阴道里,他说这些话多多少少让她觉得可笑。但他的目光又是那么认真,仿佛他们不是在性交,而是在教堂致辞。
沙漠里渴望水源的人,就算是你告诉她这是一杯含有剧毒的水,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她攀上他的的肩膀,用吻回应他的诺言。
身体被不停地揉捏,亲吻,舔舐,周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糖果,在许琛的唇舌里慢慢融化。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绵软的穴内是他硬挺的阴茎,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顶出长而粗的形状,乖巧挨操的样子像个怀孕的小妈妈。
繁殖是生物的本能,而进化为高等生物的男人学会了伪装这种劣根性,但实际上这仍然是最容易刺激到他们性快感的行为。许琛并无繁衍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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