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疑色,“怎么让她吃苦头?到最后还是我心疼。”
放任手下虐杀,身为首领的霍然自然也是嗜血成性,一条人命不算什么,但这个少年是黄阿龙的贵客,是头肥羊,有需求当然要满足。
霍然摸着牌上的字,翻过来是张东风,抬手扔出去,“送到缅北放几天,她就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
会所里有很多不服管教的女人,她们最后都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其实都是被黄阿龙卖给了霍然。暴力的行为需要发泄欲望,霍然把女人们分给手下,用来稳固人心。女人在他们眼里算不得人,是标着价格的玩意儿,奸淫或者虐杀都不过是玩乐。
跟这些变态打交道,时间久了许琛真有点厌烦了。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后再说吧,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对她就没兴趣了。”
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屏幕上联系人的备注是媳妇儿,一桌人的神色各异。
牌局开始前每个人的手机都被检查过,吴宗安清清嗓子,点起一支烟,霍然则眼神玩味地打量着许琛,“许少爷对女人是真上心。”
许琛笑着接通电话,神色平静,毫不避讳。
女孩软软的声音落在许琛耳里,他心里的不耐烦像是乌云被柔软的春风拂开,嘴角扬起笑弧,“宝贝儿想我了?”
叁年前坤沙绑架了随安的妻子和女儿,让他拔枪证明自己对犯罪集团的忠心。对女儿开枪时,随安故意打偏,子弹没伤到脑部的动脉神经。
生前不露脸,死后不留名。这是形容缉毒警察的一句话。事实上,缉毒警察的惨烈并不能用这短短一句话就能概括。比如最常见的一种情况:他们牺牲后,他们的家人隐姓埋名也依旧会遭到毒贩的残忍报复。
坤沙在哪里无法确定,但他藏匿于静城的概率很大。亲自动手是最彻底的复仇方式,如果让坤沙发现随安的女儿还活着,他肯定会忍不住现身。只要他的尸体没有找到,就后患无穷。
最爱的父母相杀,自己也差点死于至亲之手。许琛庆幸她足够坚强,又对她的坚强无奈。恢复记忆后,这些悲伤她都独自消化,许琛很心疼,却不能点破,耐心听她在电话里埋怨这次的月考太难,答应等会回去帮她写作业。
挂电话时,许琛脸上还的笑意还没散去。对面一双狠厉的眼睛注视着他,像深夜里埋伏猎物伺机而动的野狼,他镇定自若,“霍老板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
毒品对有钱人来说最多只是解压或寻求刺激的消遣,手握巨额财富与顶级资源,又有一副好相貌,没必要做亡命之徒。
黄阿龙说许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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