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x小姐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文扬这么折磨她，只有惩罚没有奖励可不行。

“你还想要奖励？”文扬一脸“你在做梦吧”的表情，“难道书读到我脑子里了？”

“你以前教我俄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x小姐扯住他的袖子，晃来晃去装可怜，“文老师，你还记得嘛，你以前可温柔了，会叫我‘悦悦’，为了让我记住单词，还准备小零食当做奖励。”

文扬：“……你今年几岁？”

x小姐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十岁！”

文扬：“……”

男人扶着额头，心累地叹了口气。再这么跟她胡搅蛮缠下去，他怕是天黑都出不了门。

“你想要什么？”文扬妥协了。

坑文扬的机会可不多见，x小姐眼睛又亮了起来，兴致勃勃的样子跟刚刚垂头丧气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摸着下巴，绕着文扬转了两圈，歪门邪道的心思在她脑海里蠢蠢欲动。

别的不说，一段时间没见，这个魔鬼的身材倒是越来越好了，平时肯定没少去健身房。

她盯着某个结实的部位，舔了舔嘴唇。

“可以摸一下胸……”她脸上掛着奸诈的笑容，手指欲往前戳。

“不行！”文扬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掌拍开，“换一个。”

x小姐把手一摔，赌气道：“那逛街总可以了吧！马上不是到耶诞节了嘛，你陪我逛逛街，然后请我吃圣诞大餐。听说俄罗斯的圣诞树都特别好看，广场还有活动，我想去看看。”

文扬思考了一下，“关于你第一个要求，如果只摸一秒鐘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x小姐不高兴了，“凭什么不让我逛街啊！我不管！我要看圣诞树！我要吃大餐！”

“不行，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不方便。”

x小姐跟他讨价还价：“那我要摸一分鐘！”

“五秒，不能更多了。”

“我要逛街！”

“十秒，就这么定了，再吵把你扔出去！”

文扬按压着太阳穴，x小姐吵得他头痛。他搞不懂怎么一跟她在一起就智商掉线，居然浪费时间争论这么没营养的问题，简直智障。

文扬走后，x小姐闷在书房里看书。只是俄文读起来实在费劲，x小姐看了没十分鐘就哈欠连连，眼皮子开始打架。

果真是玩乐使人熬夜，读书催人睡眠。

她趴在桌子上眯了会儿眼睛，脑子里却反復出现林维亚悲伤的表情。

那一刀她用尽了全力，刺进肉里一定很疼，他明明可以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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