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那细汗宛如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洁白如玉的脊背上,混着香艳红花绽放似的血痕,浸透出一股沁人心、入骨髓的冷艳清丽,说不出的磨人心,挠人痒。冰哥不由得靠近了些,手禁不住抚在沉清秋的背上抚摸起来,忽地才又掩饰性地移过去拨了拨沉清秋散落着的头发。
涂完了膏药,冰哥仍旧坐在沉清秋后面,沉清秋看不到后面冰哥的表情,他也还在为伤口的疼痛忍不止微微喘息着。冰哥听着沉清秋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忍住心底的燃烧的欲火,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为什么?”
沉清秋:“什么为什么?”
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