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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沈惊瓷发愣的摸出那条手链,带着一种心安的檀香味道。
想到陈池驭说的话,沈惊瓷不禁觉得好笑。
用这个扎头发,亏他想的出来。
笑着笑着,唇角的原本就淡的弧度渐渐变得平直。
说他懂女生吧,他能说出用这个扎头发的话。
可说他不懂女生,他的每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你忘不掉。
沈惊瓷想,她以后看到皮筋,可能就会想到陈池驭。
太特别了,所以太难忘。
她的一生不会再遇到比他更难忘的人,从十五岁到现在,这个想法都没有变过。
但就像《小王子》里说的,想要驯服一个人从来都是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眼眶又凝聚起雾,沈惊瓷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忍了回去。
她把手上的东西也放进了枕边上的那个小铁盒。
总共三样东西,都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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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周四结束。
井嘉泽的电话准时打来:“你要把他气死了。”
陈池驭没说话。
那边又说:“你真不回来?”
陈池驭倚着身子,眼里布满红血丝,笑得吊儿郎当:“回啊,这就回。”
井嘉泽叹了口气:“你这个点还不如不回来。”
“老子结婚儿子能不回去吗啊?”顿了秒,他嗤了声:“好歹也得看看比我大了十岁的妈长什么样儿吧。”
井嘉泽叹了口气:“你爸给你妈打电话了,听着吵起来了。”
陈池驭咬着根烟,反问:“哪个妈?”
井嘉泽没说话,陈池驭自己了然的哦了声,满不在意的说:“这有什么好吵的,她二婚我也不去不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