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博创可贴已经揭开了,手比划着寻思怎么这玩意儿怎么贴好。
伤口不大,斜着来了一道正好。
孟有博看着陈池驭的表情,往后撤开距离,十分警惕:“你想什么呢。”
陈池驭往后一仰,腿搭上前面的茶几,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句,看着随意,斜眼看孟有博:“沈惊瓷昨晚怎么回事。”
一说这个,孟有博想起来了:“哦对了,昨晚她不是回去找你了吗?”
陈池驭不耐烦:“我能不知道?”
“那你问什么?”
“昨晚不就是碰着了一块玩了会儿,然后你拉着人家的手不知在干什么,散伙了又一个人跟死尸呢躺在那里,妹妹担心你回去看了看你。”
孟有博说了一长串,不解:“不是吗?”
陈池驭觉得自己跟孟有博说不通,嘴角撇了下把人推开,懒得费那个口舌。
他自己俯身拿过手机,手肘撑膝盖靠前,瞧见黑色的锁屏界面倒映出额头上的创可贴。
陈池驭嫌蠢的撕下来,反手粘到孟有博脸上,眼神嫌恶。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孟有博:“......”
陈池驭起身去倒水,身后孟有博吵吵闹闹的又开始叫唤。
“所以你昨晚干什么了啊?”
孟有博往陈池驭这边走:“你不会欺负人家了吧。昨天她俩晚上好像还是逃课来的,看不出来...”
话没说完被陈池驭打断,他捏着水杯转身,眼神锐利:“什么意思?”
“我看邱杉月发的朋友圈,好像是昨晚逃课被抓了,平时分没了。”
陈池驭眼神动了下,低咒了声。
孟有博看这个反应就知道,昨晚他们走了绝对发生什么事儿了。
但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孟有博笑了:“真出事了?”
陈池驭抓了把头发:“喝多了,说了浑话。”
孟有博转着自己手机,摇头:“兄弟,你这就不好了啊,人多好你都凶的下去。”
陈池驭没吭声,但面上染了几分阴沉。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但偏偏是沈惊瓷。
从陈池驭见她第一眼,就知道自己不能随便碰。
所以医院那天他看着她擦干裙角后就移开了视线,走往相反的方向。
就是没想到后面竟然一次次的越了界。
孟有博看陈池驭这样子,表情慢慢敛了:“这不像你啊,你以前伤了多少人的心都没拿出这么个表情。”
“准备栽了?”
话音同时,陈池驭放下水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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