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说了的。”
沈惊瓷拧眉:“什么时候?”
话落,陈池驭没有回答,却忽然开始低笑。沈惊瓷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已经听到他细细盘算。
“在年年说不会那会儿就说了。”
“开始也说了。”
“还有年年说手疼的时候。”
他顿了下,了然:“哦对,还有最后,年年往后缩的时候。”
“其实还说了好多次,你都没听见。每次我硬...”
沈惊瓷终于意识到陈池驭指的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立马去捂他的嘴。
“你怎么又开始了!”
陈池驭挑挑眉不说话。
沈惊瓷闷气的想,他脸皮好厚,比不过。
掌心忽然出现一抹潮热,湿漉漉的触感让沈惊瓷一颤。
对上的就是陈池驭痞坏的眼,她跟触电一样迅速收回,他用事实证明自己是真的比不过,只好强行转移话题:“不是说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