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 沈惊瓷穿上鞋子下了床, 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陈池驭卧室房门开着, 人也不在。
昨晚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只觉得布局十分的眼熟。
她的视线最后停在沙发上,破碎的画面如直下的瀑布,唰的冲到眼前。
沈惊瓷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确认他们就是在这里分的手,曾经要做为他们家的地方。
身体一下子麻木住,右侧的门同时打开,陈池驭看到站在房间中央的沈惊瓷,声音一低,人往前走了一步反手扣上大半边门:“醒了?还是吵到你了。”
沈惊瓷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回过身完整的看到他。已经没有昨天那种颓,立挺的五官棱角分明,下颚线条流畅利落。身上还是昨晚洗完澡那件衣服,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平直的锁骨。他脖子的上一直系着一个黑绳,坠子藏在下面,不知道戴的什么。
她顿了下,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家里来人了吗?”
被沈惊瓷用的字眼取悦到,陈池驭眉梢不自觉一扬。他嗯了声,不痛不痒的掠过:“还睡吗,还是想吃什么。”
沈惊瓷摇头:“不睡了。”
再睡睡到中午了,她耳尖还是微微发烫:“你怎么不叫我。”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地,陈池驭身后的门缝变大,沈惊瓷视线拐弯,看到一个正在试图往外钻的脑袋。
她吓了一跳,陈池驭拧着眉不悦的低头,就看到李原那小子不老实的往外试探,眼睛使劲的往沈惊瓷上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