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郎,又或者杂耍卖艺的人过来。
这些人走街串巷,最是危险,不少盗贼便是打着这样的旗号偷东西拐小孩。
所以越到年关,巡逻越是谨慎。
货商连连道:“小就是隔壁县的货商,这两个是小人的侄儿,皆是知根知底。”
纪炀这才点头,让江小子江乖乖去吃包子,自己则去王家宅子看看滕显。
原本跟滕显商议,让他过年回汴京,谁料滕显自己有些不愿意走。
说自己在汴京没甚家人,还不如在这里跟葫芦相伴,主要他的无腰葫芦工艺越发精进,不舍得前功尽弃。
说他是葫芦痴,还真不为过。
看过滕显,知道他确实不想汴京,说此地更能平心静气地做葫芦,倒是少了许多纷争。
更一个原因,怕是纪炀都不知道。
滕显送纪炀出王家宅子,认真看向他的背影。
他总觉得跟着纪炀,远比在汴京有前程,扶江县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纪炀到底如何,他更是知道。
也许在其他人看来,他离开汴京,跟着纪炀在这种地方显得很蠢。
可当年他放弃科考,专心摆弄葫芦的时候,也显得很蠢。
最后呢?
最后还不是靠着葫芦扬名。
现在说不定也是如此。
他才不会说自己懒得赶路,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已经住习惯了!
说到底,伯爵府嫡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纪炀倒没想太多,他现在只是到处查看百姓们的房屋修缮,确保县里的房屋都能过冬。
如果实在过不了冬,房子也不好修缮的,纪炀让玉县丞统计好名单,如果村里能安置,那就村里帮忙。
村里安置不成,等到下雪后便接到王家宅子闲置的房间,虽说挤了点,可至少有屋挡风,先把冬天过去。
古代的冬日每年都会死人,这点大家习以为常。
但纪炀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所以提前做好过冬准备。
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做完,其实还有件事,那就是县衙一年一度的小考。
要说官员做官,也不是任职之后便万事大吉。
按照承平国的规矩,官员每年一小考,三年一大考,大考合格便有升职可能等等。
纪炀是今年五月过来,所以当年小考免了,只用交今年的账册,小考等到明年年末再说。
可扶江县的差役们却是要考核的。
越到年底越忙,还真是这样。
等纪炀终于松口气,便听到自己想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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