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继续琢磨棋谱。
纪炀的身份他自然知晓,潞州城不少品阶高的官员都略略知道些。
也就是同魏大人吃酒的官员官职都低,暂时接触不到汴京那边,自然不知他们笑话的人,正是汴京伯爵府的嫡长子。
说起伯爵府,往上数一辈那是侯府,是纪炀祖父在战场上得来的爵位。
只是这爵位并非世袭,到纪炀他爹这又没什么功绩,自然削减一等,但那也是伯爵府。
放眼汴京也能数得着。
当初知道伯爵府嫡长子要来汴京,潞州知州下意识想拒绝,可人家汴京那边已经定下,他自然无法拒绝。
不过去年五月到扶江县,中秋还知道送份礼过来,平日也是不生事端,这就行了。
潞州知州也没要求太多,只要这位伯爵府嫡长子在他州内不出事,并且不惹事,他并不关心其他。
可能是那边太过安静,他竟然都快忘了州内还有个这样的麻烦人物。
这会听人提起,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纪炀是不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异常?
知州听罢,对心腹道:“去查查看,常华县知县所说真伪,再仔细查查纪炀在扶江县所为。”
“他们口中说的化肥,着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