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他庶弟要考的吗?
三年前他故意让他考不中,争取三年时间,那今年?
去年井旭来的时候,其实还委婉问过,要不要再来一次,再来个三年?
纪炀却摇头。
再来一次,那边非疯不可。
他还不想惹疯子。
不过想到汴京那边,只怕他今年还是不会中。
虽说他俩都是伯爵府的人,但正重用自己的时候,陛下会点他的名字?
明知道两人不和,也明知道他要是上来必然会给自己使绊子,皇帝才不会节外生枝。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
对皇帝来说,天下英才百万,不至于为个不算突出的人,而让他点名去平乱的人难做。
划掉他并非什么难事,甚至不用皇帝亲自开口,下面人就会明白意思。
自己对皇帝来说,也许没那么重要。
但跟庶弟比起来,那可重要太多倍。
他年前的那出,估计已经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会帮他解决很多麻烦。
原身因为庶弟母子跟背后的户部左侍郎,永远不能科考,背上买官的名声。
如今耽误他六年时间,不算过分吧?
所以井旭要帮他办事的时候,纪炀让他不用动,他们今年可是清清白白,一点错也不会犯!
让那边想抓把柄都不行。
科举的事放放,读书的事平日再说。
纪炀现在挂心的,还是凌县尉接人的事。
那泉州距离他们灌江府太远了,坐车至少三个月,估计年前都已经出发,现在临门一脚,万不能出错。
如果不是自己走不开,他应该亲自去迎的。
但现在的太新县还要有他压着才行。
免得他们再生出什么心思。
承平国灌江府灌江城,顺水酒楼,这是此处最好的酒楼了,那泉州来的工匠信里说好会在最大酒楼见面。
凌县尉等人到的时候,已经是正月二十五,算着日子应该接近。
凌县尉手下的捕快们甚至懒散。
刚出发时歪歪扭扭,被凌县尉教训许久,现在还算有个模样。
但进到灌江城第一感觉,就发觉这里似乎一直有人打量他们。
连凌县尉都提起警惕。
身边被打服的捕快却道:“灌江城都是这样,好几个势力分割,我们这群人过来,他们肯定会多看几眼。”
三十一个汉子结伴,不管在哪都惹眼。
更别说还有个县尉,再带了三十个捕快。
凌县尉点头,不动声色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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