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所以那些知县基本都会架空,要么实在忍受不住跟朝堂上书离开。
地方势力,确实太大了。
也就纪炀不同而已。
十几年来,也就纪炀从他们手中讨了便宜,还能安安稳稳的。
纪炀听着就笑:“韩夫子,你可别夸了,现在才到哪。”
两人说着,又去看石桥建设。
匠人嵇巡带着的七个人,他们先修的自然是刘地跟裴地之间的桥,谁让之前浮桥被砍了,一直无桥可用。
经过一个多月的设计规划,现在大桥图纸已经快完工,所需的石料陆陆续续被拉过来。
刘家人也没想到,需要的石料那样夸张。
饶是他们都费了不少事,还找了官府开条子,写明为何要买那样大的石料。
找到纪炀的时候,纪炀自然批得飞快,还让他们有空再来。
一听这话,办事的刘县丞连腹诽都说不出。
鲍地跟裴地之间的桥,图纸细节可能有差距,但用的石料必然差不多,所以也开始购买。
他们这边负责的人,自然是鲍主簿。
衙门里的刘县丞,鲍主簿被支开做这件事,自然是纪炀的手笔。
借着修桥,两人都被派去忙这件事,玉县丞跟卫蓝等人自然而然顶上。
这顶上之后,他们也很难回来了。
两人心里清楚,所以每次来衙门办差,都觉得自己这名头又虚了些。
可又能怎么办?
他们两个不参与的话,让刘家,鲍家派其他人过来?
裴家岂不是把他们整得更惨?
现在塞人到衙门的三家里,也就最面的裴县令地位还算稳。
有纪炀的示意,裴县令如今稳稳压着刘县丞跟鲍主簿,除开修桥的事之外,还有别的差事给他。
累是累点,但也表明裴县令依旧是衙门的人。
这让裴家自然更加卖力“压榨”另外两家。
纪炀见此,对裴家抠两家的油也睁一只闭一只眼。
无论从哪方面看。
如今太新县的局势已经重新划分。
之前是三家鼎立。
如今裴家跟着纪炀,另外两家倒是想合起伙,可他们又被分割到两地,怎么都绕不开中间的衙门。
可面对纪炀的时候,他又是无比和气,好像一丝恶意都没有。
他们怎么那样倒霉!
如果他们的知县是隔壁今安县徐铭那样的人就好了!
或者跟之前的知县一样,岂不是很好对付?
也就是纪炀,最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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