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鲍家也不敢那么做。
或者把修桥的人数减少?
现在早就习惯修桥的佃户肯定反对,那边好吃好喝还有工钱,说不定这次挣完钱,都能把之前欠的田租还清。
他们才不要回来。
如今的佃户有知县撑腰,也不像之前那样软弱可欺。
纪炀知道,刘,鲍两家,肯定不会轻易任人宰割,不过是等修桥结束,再也不欠裴家的之后,肯定还有幺蛾子。
纪炀心知肚明,却也不在乎。
他这会已经带着人到了太新县鲍地最边缘的位置。
鲍地北面,南面都有山,西边有河,而再往东,则是一大片荒地。
说荒地也不尽然,应该说是草地。
此地有水,土质也不算太差。
青草自然长得茂盛,只是没有经过人工打理的水草,到底不太丰茂。
可此处已经有养殖的基础。
但很可惜。
这么好的草地,却不是太新县的,而是太新县东边文饶县的。
文饶县虽然跟太新县挨着,但东边连绵不绝的大山,是座天险,直接挡着西北边的贼寇,让此地百姓得以修生养息。
但毕竟在灌江府内,也是边陲之地,不被祸害肯定不可能。
此地的知县也被当地势力架空,成了灌江府许多县城一样的空架子。
这些私人势力自然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要自己家过得好,不会管其他人,更不会管此地长远发展。
而且鲍地这边还有个狭小的口子直通塞外,他们干脆让这大片草地直接空着,偶尔有人放牧的人过来,算是当做天险,明显要远离战祸。
这种想法也不错。
只是白瞎了如此好的草地。
之前裴家主还说,他们这地方养的羊,养的耗牛,都格外好吃。
这点纪炀也赞同。
这里的水草实在适宜养殖。
纪炀再次看看这大片空地,发出感叹:“这地方,实在可惜。”
可惜什么?
纪炀的人明白,他这队伍里,唯独裴县令是不明白的。
说罢,纪炀又叹口气。
又看一眼文饶县的这片草地,然后才恋恋不舍离开。
纪炀心想,我都表现得这么明白了。
文饶县的知县,总会得到消息吧?
虽然两个地方隔着这么大的空旷草地,但有些消息,还是能传过去的。
没错,纪炀的想法便是,两边合作,搞养殖。
纪炀他们这边出人,东边的文饶县只要出地,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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