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裴家,也不敢跟正规兵马较量。
而鲍家跟刘家更从中看出深意,特别是鲍家,他终于明白朝廷派来的人有何不同。
他们所掌握的资源都跟其他人不同。
灌江府,还在内部争来斗去。
新来的知县们却已经顺利运用外部资源。
如今只扯来一个凉西州。
等到举国之力的时候,任何人都不是对手。
更不用说所谓的裴,刘,鲍三家。
也是这个时候,鲍家主终于意识到,纪炀从未把他们当做对手。
就算来了太新县,许多招数也不是对他们用的。
唯一正眼看他们的时候,可能就是他们修桥的时候。
可他的费心思,也只是为百姓修桥而已。
至于其他时候。
纪炀的目光并不在他们身上。
又半个月过去,凉西州的人已经尽数离开,指挥副使自然早就走了。
可牧场已经建起来,牧草种子合理撒种,很快就会看到成果。
羊群经过短暂的混乱,开始变得井井有条。
牧场的员工们也开始学习怎么挤羊奶,剪羊毛,怎么科学合理地放牧,怎么给羊断尾,怎么给公羊去势,更在学种植牧草的技能等等。
他们不再是那三家的佃户,而是跟着衙门每个月按时拿月钱。
趁着机会赎回土地的农户,重新确认户籍,从之前的非编户变为编户,又有了正式的身份。
这次夺回农户的百姓共有一万多人。
他们要么是这次卖粮剩下一点钱,更多还是从石桥获利。
不到一年时间,几乎遍地佃户的太新县,已经有近两万人脱离佃户的身份。
剩下的佃户也在跃跃欲试。
因为他们听说,知县大人准备再收回一部分荒芜的官田。
以田地荒芜为由,把官田从三家手中收回。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纪炀想的自然是乘胜追击。
反对?
现在拿什么反对?
家丁?爪牙?
是家丁爪牙多,还是急切想脱离三家佃户身份的百姓多?
百姓们知道,只要等知县大人收回官田,他们全都去种官田,那明年的田租田税合起来不到三成,不比三家的六成强?
信任谁,这还用讲?
刘,鲍两家盯上裴家私兵。
可裴家主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吴指挥使。
吴指挥使竟然说,让他去定江关当副手?一起保家卫国。
对此,裴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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