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这么大纰漏,有人溜进院子他们才发现。
甚至不知道已经有人偷偷潜入大人的房间。
不止是他们两个,太新县许多百姓也不能接受。
但他们多是把这些事按到那三家头上,现在看到裴又锋恨不得呸一口。
肉眼可见,经过凌晨那事,太新县守卫明显严密很多。
纪炀倒是安慰众人:“此次不成,短时间不会来第二次。”
“再说,就连这次也是警告为多。”
否则刺客就不是想要他的手,也不会只伤徐铭皮毛。
警告的意味,大于杀人的意味。
他们到底是朝廷派来,直接杀钦差这种事,跟造反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暂时也不会做。
这种事,若是那些胆小的,说不定就要打退堂鼓。
但纪炀是谁,不让他去,他偏要去。
不是不敢杀他吗?
不是连刺杀都只敢冲着他的手。
那就有意思了。
别人被刺杀,那都怕得要命。
纪炀被刺杀,反而看出对方的心虚。
更别说这几日纪炀刚出门的时候,总觉得周围有不少人。
等问了才知道,他们所在的沧依镇百姓,各个村里联合起来,组织了更为紧密的巡逻队。
从县城外围开始,一直到县城里面,但凡一切生面孔都要盘问。
吓得太新县周围四股匪贼,如今直接跑了三个。
就剩下关泉峰那伙山贼。
知道纪炀被刺杀。
当地百姓远比纪炀本身还要愤怒,他们本就要组织巡逻,现在明显更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