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将军隐晦看看韩先生。
下次能不能不要给他安排这些词了!
太拗口!
不过吴将军斥骂这几句,正好说到卫拓心坎上,想到妹妹,想到爹娘,开口道:“我家那事众人皆知,但那古博国王室做过的恶行不止这一件。”
“起义军里面,如今还有百人,每个人的身上的故事,都彰显他们的恶行。”
说到这,李弦跟副将拱手。
说起他们各家的事。
卫拓的副将通些文墨,三十多岁,七八年前本考中古博城内小吏位置,但他辛辛苦苦写下的试卷,到头却添了别人的名字。
副将争辩不过,伤了那家的家仆。
那家跟王室关系密切,反而诬告副将,说他舞弊,判了三年的苦役,每日要给王室修宫殿。
修宫殿的时候,每日只得一餐,其他时间则是吃树皮,啃泥土。
反而是巡查宫殿的王室成员经过,在营帐里大摆宴席。
副将气急,带着一群苦役抢了粮草厨房,然后四散而逃,最后加入卫拓的起义军。
好好的读书人,如今已经成了杀人无数的副将。
命运可见坎坷。
最后的李弦自小无父无母,日子自然更加艰难,跟着街上老乞丐一起行窃。
谁料偷盗大官头上,原本以为钱还了,再毒打一顿,算是了结,谁料那人竟然放狗要咬死他们。
老乞丐拼死让李弦逃跑,而那乞丐却命丧当场,尸体全都喂了狼狗。
随后继续追捕李弦。
李弦走投无路,进了起义军,今年十八已经经历无数坎坷。
而这样的“故事”,在起义军里比比皆是,甚至已经不觉得悲惨。
听他们说完,营帐里顿时沉默,特别是江云中,下意识看了看纪大哥。
他跟妹妹也是自小无父无母,如今吃穿不愁,还练习一身武艺,学业也从未间断。
都是无父无母,差别竟然这般大。
纪炀沉默片刻,他知道古博国的百姓更惨,却不知道已经到如此地步。
不过说起来,卫拓讲出这事,已经跟他们同仇敌忾,明显站在“统一战线”。
可卫拓接下来的话,还是让整个营帐里顿时安静。
此刻在营帐的人,自然都是信得过的人。
只听卫拓缓缓道:“说起古博国王室做的乱子,其实还有一件事,跟承平国有关。”
纪炀看过去,卫拓继续道:“昌盛三十三年底,承平国灌江府起过一次兵祸,不止吴将军,纪大人,可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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