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就能组织起来,反抗对方的暴行。
如今的组织,目的会更明确,也会更团结,因为他们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
等送牧草盐巴的车队回到灌江府,纪炀那边也得到消息,如今潞州,凉西州,灌江府,几次商路走下来,已经十分通畅。
各方的物产也在这当中交流,沿途的治安也被三个地方联手控制,更方便交流。
纪炀甚至还看到潞州扶江县送过来的香粉,没想到用这种方式重逢。
而灌江府优质盐巴牧草羊肉,同样随着商队去往其他地方。
从三月开始写信筹备,如今八月十五,灌江府布政使看着账簿,几乎笑得合不拢嘴。
谁说偏远的地方一定会穷?
谁说这里荒凉没钱?
不说本地田税养活当地驻军没一点压力。
再有关外市场,关内交易。
如此大笔进账,已经能窥探到灌江府以后的繁华之景。
但布政使跟当初玉县丞想的一样,纪炀很能挣钱,但也很能花钱,投到基础建设的银钱数不胜数。
更别说还有边关极吃钱的城墙。
那城墙就跟吞金兽一般。
布政使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城墙的作用,更知道因为陛下同意关市税全都修城墙用,在汴京强压着宗室们点头。
如今宗室们换着法地找皇上跟皇子的麻烦,还说皇子需要陪读,准备送自己孩子进宫。
气得皇上两日未早朝,有人说皇上都被气病了。
可第三日瞧着,圣人他精神还不错。
布政使能在这种节骨眼上被派过来辅佐纪炀,人肯定差不到哪去,身后的势力也让他对汴京局势十分了解。
他现在只希望,说皇上生病的消息是假的。
再过几年,再过几年,承平国这个坎就能过去。
布政使都知道的事,纪炀自然也知道了。
不管是林家那边的信,还是好友们送来的消息,都说了陛下被宗室责问是不是不顾祖宗礼法。
在现代人,乃至为国为民的朝臣看来,关市税用来修城墙是再好不过的。
但立场这东西,实在难说。
更别说挪动关市税,确实违背礼法,动摇祖宗礼法,就是动摇这一切的制度。
只要上升到这个地步,更会动摇皇室根本。
这也是他们出奇愤怒,皇帝也只能硬抗的原因。
这就像一个游戏,游戏提前制定好几条规则。
如果有人跳出来要改其中一条规定,那是不是其他人也可以不尊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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