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尿,而齐书又没意思教他怎么做,便就这样了。
芦花也不好意思教清箫,光想想早上那情景,她脸颊都发烫了。
看来这个问题得早点解决,不能老这样尿在床上。
不过他也是任性,干嘛连褥子也不垫?又不是夹尿包,仍是可以自主控制尿意的。
垫了垫絮,好歹不用洗床单被褥,也不用换垫絮啊。更换床单垫絮,要把他翻身,不是折腾自己么?自讨苦吃!
得说说他。
芦花气鼓鼓要进屋去理骂郁齐书,抬手没摸上门板,听到屋内传来似有若有的抽泣声。
芦花愣了愣,忍不住悄悄将耳朵贴到门缝上。
院里的清箫瞧到,错愕地张了张嘴。
下午大少爷叫他去找找大少奶奶,他打听到大少奶奶在张妈那里。他偷偷看,见大少奶奶正跟着张妈学规矩,张妈念一句,大少奶奶跟着大声念一句。
咦,不是才学了规矩--不许人后说瞎话,不许听声窗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