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推荐了人选,便是郁齐山带回来的那个长随。据说那薛长亭一直在帮着二房管理各地商铺,是大掌柜,已经为郁齐山做事好几年了。记个账,于他而言完全是大材小用。不过娘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二房夺权掌家的第一步,然后她拉着我把二娘和她儿子骂了一上午。”
郁齐书整日只能待在屋里,丫头婆子小厮是不得主动来跟他八卦的,他也不爱探问,自然兰苑外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耳目闭塞,长此以往,他会变成瞎子聋子的,这个家于他,再无归属感。
她每天在外走动,何尝不是想做他的眼睛、耳朵?
偷瞄到郁齐书浓眉微蹙,猜他就要开口责备自己,她可不想止步于此,她要的是郁齐书同她商商量量地讨论家里的事情。
所以芦花故作不见,满满一勺子鸡蛋羹趁机塞进他微张的嘴里,堵了个正着,继续说:“就我说的话,婆婆骂再多都无济于事,家里现在钱款的管理方式有漏洞,这才叫二娘拿住把柄有了说辞。我听说你家里的钱和账都是周保一个人在管,这肯定会出问题的啊。甭管周管家是不是你娘娘家那边的人,也别管他又在郁家和冯家干了多少年,管钱的不能管账,管账的不能管钱,这个是最基本的道理。这个事情啊,还是婆婆做得不太对。倘若周管家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将来东窗事发,到时候你娘肯定会被连累的。”
递到唇边的饭菜被郁齐书避开,他扭开了脸。
这是明显的拒绝,他来气了。
芦花于是将勺子收回来,就见郁齐书也扭回脸来,怒视她道:“你就是这么给娘说的?”
芦花道:“没,我就心里说说,我什么也没对娘说,我只负责竖起耳朵听。”
郁齐书眼里的怒意顿消,点点头:“这件事情你别管,我自会找机会提醒她的。总之你记住,遇事少说多听就好了,祸从口出,明白么?”
芦花欣喜他果然上当,她就是要他这样的表现,忙乖巧应道:“嗯嗯,我知道呢。”
继续喂他吃饭,又吐槽起家中的开销问题来。
就算是在乡下,郁家也各种讲排场,比方说吃饭这方面,若非节日或者宴请,各房都只在自己房里吃饭。那必然,各房的饮食都要分别准备,自然开支肯定要比一家子一锅吃饭要多出好几倍的花销来。
加上其他的分工多,看门护院的、抱狗抱猫的、伺候笔墨的,还有粗使婆子和丫头又绝不混淆,各司其职。
这也是为啥明明郁家的主子没几个,但服侍的下人倒有好几十人的原因。
“我就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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