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跨过门槛,向大床挪移过去。
十二三步远的距离,他用了约莫五分钟的功夫。
扶他坐在床沿上,两个都累得喘气,但芦花喜滋滋:“很不错,今天你又进步了,很快你就能站起来自己走了,我那椅子白做了。”
白做肯定不会白做,不过是夸大其词地表扬下郁齐书罢了。
弯腰要去给他脱鞋,郁齐书忽然一把抓住她,按在床上,跟着一个饿虎扑食般倾身下来。
芦花啊的轻叫,还没从变故中反应过来,后半截声音淹没在他的口中。
他的唇还是记忆中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而他箍着她之用力,也同样是记忆中的火样的热情。
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以至于身体的重量渐渐全压在了芦花身上,芦花不得不以手相抵,些微挣扎扭动,口中溢出嘤嘤嘤的细细声,以表示不满。
感受到了她的抗议,郁齐书清醒了些,稍稍撑起上半身,但,他的嘴仍旧同她的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芦花环抱上了他的蜂腰,手指头隔着衣服摁了摁。
半年的将息,他身上的肉长回来了不少。沾沾自喜,都是她的功劳。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抬手,指腹仍旧眷念的轻抚着粉嫩的唇瓣,哑声道:“别再睡榻了,今晚睡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