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恩了。可父亲他,最不该去走太子这条路,这便恰恰犯了帝王的忌讳。”
……
郁齐书怕芦花听不懂朝廷之事,有些絮絮,说得很细。
至于提到的十三皇女,他并未介绍其另一重身份,便是他的那个被退亲的未婚妻。
于此事上,郁齐书含糊带过。
十三皇女御前得宠,她对他还有情。
“其实郁伯父的那些动作早就被皇上看在眼里,不仅是顾念冯太傅的情面,也是因为疼惜十三皇女,皇上才没发作。不然的话,皇上正好借伯父的手打击皇后一族外戚。但是你想想,如果伯父再不停手,说不准皇上就要忍不住下手了。你们郁家还能像上次一样全身而退么?”---这是徐宏带来的帝王心思。
“皇上金口玉言,当日说的是永不录用,我们父子是不可能再回到朝中的。所以,父亲一切的折腾都是白折腾,除非御座上换人。”
御座换人……
芦花惊愕地张了张口,已然明白厉害关节。
郁齐书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再道:“皇上正值春秋鼎盛,太子虽然成年,但是距离接任大位还早着呢。且纵观历史,储君能否顺利即位,变数很大。皇后和宁贵妃两家在朝中的势力势均力敌,而皇上有好几个儿子都年少有为……”
郁齐书顿住,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疲累。
“朝中的情况复杂,我不与你多说了。只说,父亲是本朝的臣,他的君尚未退位,他已开始讨好下一任君,这是在自寻死路。”
芦花复又蹲在郁齐书面前,拽着他的手道:“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了。只是这么严肃的事情,是不是婆婆在一旁会好点?你们父子方才好心平气和地说话。”
芦花怕她那个公公对郁齐书不好,有冯氏在旁边做润滑剂温言相劝,从旁调合,郁齐书能少吃点苦头。
但郁齐书摇头,“不用。母亲大着个肚子,快要临盆了,万一我同父亲一言不合吵起来,她肯定心急。”
冯慧茹会不会心急不知道,可是芦花心急又心疼,“万一爹打你骂你……”
“除此外,他还能对我怎样?”郁齐书笑,“父子没有隔夜的仇,所以你不用担心,迟早我们父子都是要面对面的。这件事情很重要,我必须要亲自去劝父亲,叫他停手,不要再有动作了,至少这一年都不要再往朝中活动。”
芦花推着郁齐书过芳草居,过碎玉轩,过郁家祠堂,绕堂前照壁……穿巷道,跨院槛,爬梯上阶,进一进院,进二进院……
清箫左右腋下各夹抱着一块木质斜靠,遇槛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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