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吗?”
“可母亲她不喜欢,你就别勉强了。芦花,现如今凭我一己之力也能达成所愿,只不过是时间长一点,我真不愿意看到你俩本来和谐的关系被破坏掉。”
芦花已尝到了有钱的甜头,郁齐书的话根本听不进去,两人这次谈话不欢而散。
经过努力,两人终于筹足了新建新家的钱,随后就投入到了翻建郁家大宅的事情里,家庭矛盾暂时搁在了一边。
几个月后,新的郁府拔地而起,大门比以前更阔气了,家里仆人十几个。
郁家新屋落成那天,郁齐书和芦花开了三十桌流水席,请牛家村全村人都来吃饭,着实风光无限。
冯慧茹再度过上了体面的富太太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容光。郁齐书孝顺,芦花又敬重她,再说她有了自己的事情做,根本不在乎,所以冯慧茹也重新执掌起了郁家的管家权。
做回郁家老夫人的冯慧茹,眼里容不下沙子,对儿媳妇芦花横竖都看不顺眼,经常逮着一点错处就夸大其词地向郁齐书告芦花的状。次数多了,芦花难免要在郁齐书面前反说婆婆的不是,为自己争辩。
郁齐书是个孝子,夹在妻子和母亲之间,身心俱疲,且烦不胜烦,渐渐不愿回家,躲在县学,免得回去就听母亲的小报告和芦花的小怨言。
好在芦花每月都会去宝盛隆结账,会去郁齐书那里小住几日,这是夫妻二人难得的岁月静好的小日子。
高天达无故邀宴。
郁齐书听说只请了他一人,还是在县令大人家里,那就是家宴了,有些不解。但虽心有疑惑,迫于对方身份,他也只得前去高府赴约。
酒席设在高家的后花园里,月色朦胧,灯火阑珊。
酒过三巡,高天达直言不讳:“舍妹对你十分仰慕,多次求我为她向你提亲……”
郁齐书已愕然站起身来,“大人,郁某早有妻室,您不是早就知道吗?”
高天达摆摆手道:“你那个妻子不要也罢。我听说她身份尴尬,来历不明,配你实在有辱名声。你是大有前途的读书人,不必为这样的妇人耽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郁齐书皱眉,“大人,吾妻从未耽搁我的前程。反之,我有今日,全靠她背后默默支撑。”
“那都是从前。你现在身份和情况都不同了,时常在外走动,同人交际,往来无白丁,你须得找个配得上你的体面女子才好。”
“大人,我觉得我同妻子十分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郁齐书!”高天达大喝,“那你倒是说说她哪里同你般配了?因为寡妇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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