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硬赶他离开,甚至为了避免俩人碰上后掐闹起来,他还要耗费心神把俩人隔开。
花昭昭虽然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她的性子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每日该吃吃该玩玩,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不过对她也不是完全没影响,傅晏沉在,她晚上就不方便跟容知韫幽会了。
而且不管她在哪里,傅晏沉就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地冒出来,对着她各种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最可恨的是,她在吃东西的时候,他也要守在旁边盯着她。
有这么个倒胃口的家伙在旁边叽叽歪歪,花昭昭觉得手里的食物都不香了,她恨不得把碗扣他脑瓜子上。
而傅晏沉除了眼神和言语攻击以外,他也没放弃报复她的念头。
她准备毁他容的那颗毒丹,他时不时就拿出来给她展示,导致花昭昭吃饭喝水的时候,都要先闻一闻,确认没加料才敢下肚,一度也变得疑神疑鬼。
悬清山的弟子们现在除了练功以外,每日都多了一项课余活动,便是守着这一出好戏看。
所谓坐山观虎斗。
看到花师姐吃瘪,简直是盛世奇观。
谁不在心里感叹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以花昭昭的脾气,就算她有那么点理亏,但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
于是当傅晏沉又一次将那颗丹药掏出来时,她双手攥住他的手腕,低下头将脸凑过去,张开嘴,舌头在他掌心一舔,将那颗丹药给卷入口中,然后挑衅地朝他扬起眉毛。
傅晏沉先是表情一僵,接着眉头紧紧攒起来,露出无比嫌恶的表情,将被她舔过的掌心放在她衣服上猛蹭。
但被她湿滑舌尖舔过的触感,不管他怎么擦拭,那股黏腻麻痒的感觉依然在,怎样都挥之不去。
傅晏沉一把揪起她的衣裳,攥着那布料在自己的掌心用力猛擦,擦得白皙的手心通红一片。
花昭昭的裙子都被他扯乱了,她也恼了,以牙还牙,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裳。
傅晏沉感觉胸口一凉,发现自己的羽衣被她拉开了,胸膛袒露出来,他立刻揪住衣襟,恼羞成怒地骂道。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