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便不断挤压他的龟头,马克西亚斯忍不了了,他快速且狠厉的抽插起来,嘴里也不住的低吼着。
然后那浓浓的精液喷发出来,马克西亚斯释放了。
“咳咳!”‘苏乐美’没忍住呛咳了起来,她委屈的抬起头看着马克西亚斯,眼角因为咳嗽而染上红晕,显得女人更妩媚动人。
马克西亚斯那刚刚软下去的肉棒便又涨了起来,龟头的地方还在滴答着液体,可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操弄着女人。
伸手将女人翻身压住,马克西亚斯犹如最原始的狼趴在女人的后背上,他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深啊!~”‘苏乐美’四脚撑地,勉强维持自己迎接身后男人粗暴的操干——太快了,太深了,好像身体都要坏掉了。
苏乐美一边愉悦的享受,一边心里暗想,可是那满腔的爱意依然占领主导,有什么比与爱人做爱更重要呢?
马克西亚斯足足操了女人一整夜,天亮时,人偶也已经遭受不住折腾昏迷了过去。
马克西亚斯看着凌乱的花田,宝石花被压的东倒西歪,仿佛证明了昨晚他们有多么的疯狂。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身体布满了爱痕,粉嫩的小穴早就红肿泥泞,穴口还不断的流出白色的精液......
马克西亚斯垂眸凝视着人偶,然后面无表情的穿好衣物,一挥手将人偶收了起来。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那个疯狂操干的男人,再一次变得端方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