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其实我有点害怕你找到林弋淮后就忘记我和露露,害怕你去台北以后就不会再回来,毕竟台北什么都好,也有你朝思暮想的人。」
「我不会不回来,我也不会忘记你们。」梁盈之语气平缓。
「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得太早比较好。」
梁盈之委屈巴巴的低声,「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会忘记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任何人都比不上你们,你这样说得好像我去台北是个错误,我真的很受伤。」
她真的没有想一走了之的意思,她只不过是想知道她想念的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当时他是一个人离开这的,现在也许还是一个人生活,她只是怕他会寂寞罢了,她真的没有想拋弃谁。
梁盈之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泪水夺出,张楷桀不知道自己的话会让梁盈之这么受伤,他见到她哭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张的赶紧用手把她脸上的泪水擦掉。
「我没有说你错......」张楷桀觉得这样说不妥于是停下来换种说词,「对不起,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就慌了,我一慌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梁盈之泣不成声,最后乾脆放声大哭,「张楷桀,你真的很欠揍,为什么要讲这种话?你明明知道我很讨厌别人这样说,你为什么还要故意这样说。」
她一边哭一边打他,张楷桀没有反抗,就这样静静的让她发洩情绪,直到她打累了、哭累了,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
「张楷桀,我找到林弋淮的家了。」梁盈之轻声的说。
「怎么找到的?」
「我的手錶坏了想着我外公以前去的那家鐘錶行,没想到那就是林弋淮家。」她想一想纠正,「也不能算是他家,是他叔叔家。」
张楷桀斜睨靠在肩上的她,「那他现在在台北过得好吗?」
「叔叔说,林弋淮走以后就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林弋淮过得怎么样。」她凝视着夜空,「他这么独立又这么优秀,大概过得很顺遂吧。」
天色很暗,尤其山上一点灯光都没有,两人下山走得小心翼翼。
张楷桀牵着梁盈之的手一步一步的走,有时候梁盈之被小石子绊一下,张楷桀都会回头看一眼,并叮嘱她小心,回到家已经九点,她一回到家就累得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天,她做了一个梦,醒来以后,她忘记梦里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梦里有穿着白色制服的林弋淮还有总是戏弄她的张楷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