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梁盈之还是和林弋淮将这整部电影看完,心里纠结的问题解决,她自然也能静下心与社员一起欣赏这部喜剧电影,她本来还觉得这搞笑情节有些刻意一点都没社员笑的这么夸张,但她一见到林弋淮笑,她也忍不住笑出来。
电影结束,两人嘴角残留笑意的步出教室,林弋淮觉得今天这一笑,嘴角有点酸。
「好久没这么笑过了,大概是从我爸过世那天开始吧,我就觉得我的世界不再明亮,对任何事情都兴致缺缺,自然而然就不再笑了。」林弋淮停了一会接续,「不过,再次回到这里,有一种看见出口的感觉。」
看着林弋淮的笑容,梁盈之还真有点不适应,印象中的林弋淮不爱笑,老是板着一张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梁盈之想这似乎也是她上高中两年以来笑的最灿烂、最毫无保留的一次。
她连作梦都没想到可以和林弋淮再次踏在同一块土地上,站在高中的走廊一同望着空无一人的操场还有掛在晴天上的艷阳。
梁盈之望着林弋淮的侧脸,「没想到你居然成为我的老师,这感觉好奇怪。」
「我也觉得,我也没想到之前我告诉你我想成为老师,而如今你成了我的学生。」林弋淮问,「我很好奇,之前??你都是叫我什么?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我好像也没有特别想过怎么叫你,如果谈到你都是叫你的全名。」梁盈之难为情的揉揉耳朵,「明明你大我八岁,按理来讲我应该叫你一声哥,但我没这么叫过。」
「我也觉得你叫我老师很奇怪,私底下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或者叫我弋淮哥也可以,这样比较没有距离的感觉。」
梁盈之笑的眼角都快成一条线,她喉头发出嗯一声,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回来还是住你爷爷那吗?」
「我会在学校附近租房子。」林弋淮之前是因为他未成年需要有人抚养才会住爷爷家,现在的他已是一个成人,「我这次回来并不打算去找我爷爷。那三年他已经尽了抚养义务,但我们都不承认自己是对方的家人,自然现在没必要再出现他面前。」
梁盈之想起鐘錶行的林叔叔和爷爷,这几年的相处发现他们并不如林弋淮所说的只是将他当成法律上的义务,林叔叔老会提起林弋淮,而爷爷虽然嘴里没提过,但林叔叔曾说,爷爷这几年已经没有过去这么排斥他了。
但梁盈之还是没将这些话说出来。
言露露站在拐弯处看着他们,原来梁盈之没有看错,林弋淮真的回来了。她在社办脑海中不停想着方才和梁盈之说的那些话,她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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