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晃眼,两年过去了。
许是听到石月的祈祷,这两年在宫里的生活到是没什么波澜,她也从未跟太子打过照面,吃穿用度一应俱全。
虽说她不宿在毓庆宫,太子也从未踏足皓月宫半步,但是宫里头的人都知道她是太子福晋,同时也晓得她是皇上非常看重,却是与太子有名无实的嫡福晋。
石月喜静,不想身边有太多不知底的人在走动,所以乌雅氏原本替她挑的一些宫女、太监都让她打发掉了,整个皓月宫就只有她和袭玫两人。
这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间言碎语,石月这样特别的存在,自然也是会被人议论不少的,尤其是太子不宠幸,身边还只有一个陪嫁宫女,所有人都不免幸灾乐祸个几句,说袭玫命苦,跟着这种主子,未来没什么前途不说,还要一个人打扫整个皓月宫,累死累活还捞不到半点好处。
袭玫自然知道别人在背后议论着什么,但是她不在乎,也不关心。她只在意石月过的好不好,舒不舒心。
只有她明白,石月非常好服侍,一切几乎都自己来,从不叫她作东作西,所以她根本没像那些宫女想像的那样忙碌。
而她在这皓月宫的烦心的事只有一个,她烦恼石月就像是仙女一样,好像没有七情六慾一般,语调总是没有任何起伏,脸上也几乎面无表情,顶多是只有在见到福少爷的时候,嘴角才会微微的勾起,或是特别不顺心的时候,皱个眉头。
「人怎么能这样像人偶一样,对什么事都没知觉。」袭玫忍不住喃喃自语。
听到袭玫的叹气声,石月看着手上的书,头没抬,对袭玫说:「你这是又在想我甚么事了?」
忍不住放下手上扫帚,一屁股在石月对面的石椅坐下:「我这是气不过阿!为什么格格您就得这么委屈?洞房的事就算了,这两年连脸都没见着,这算些什么!」
轻轻的翻了一页,石月继续看着手上的书,对袭玫那些忿忿不平的语气,以及不知规矩的行为,完全不为所动,彷彿一切没发生似的:「你也知道三年之约,照这情况看来,再过上个把月的平静日子,我们就能顺利离开回都统府了,这样不好吗?」
「好是好,但也不能这样委屈阿!那个李氏,明明是侧福晋,却儼然一副嫡福晋的样子。」
「她帮太子生了长阿哥,要不是我,她早已经是嫡福晋了。我们既然无心留在这,又何必在乎名份虚实?」
「话不能这么说阿,再怎么样好歹也要尊重一下。」
瞥了袭玫一眼,石月心知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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