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堤防着,这样实在太累了。
一个康熙帝就够她烦的了,她不想再来第二个。
思及此,石月默默的决定,不管胤禛处心积虑接近胤礽的目的为何,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反正,今年是她待在这宫里的最后一年,她只想安稳地渡过这些日子,出宫之后她要跟着傅仁福到各处游歷,与那些散落在各地的谷眾叙旧。
虽说,同个时期出现两个具有天子相的人,确属奇异,但又如何呢?
未来虽会改变,一个小小的决定都很有可能会影响未来的走向,但是问题是,除非提前窥探未来,否则人的性格一向一成不变,会做的决定和选择大多相差无几,所以未来大多变动不大。
当然,如果有人的性格出现极大的变化,选择了原本打死也不可能作的决定,这样的前提下,未来倒是有可能大变,不过这样改变未来的决定,往往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就像她爹娘,用自己的命,还有那些要与医药谷共存亡的谷眾的命,这才换得康熙帝的健在。
想到当年,石月的眼神不禁黯淡下来,拿起源如玉,手指轻轻的摩娑着玉,藉由这样的动作,缅怀着那些失去性命的至亲,那些在医药谷的人,无论是否有亲缘关係,在她心里,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袭玫双颊发红,喘着大气的回来,石月才从思绪中恢復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何以一路跑来?」
袭玫边喘着气边说:「毓庆宫那里出大事了,太子殿下一直在书房不出来,已经三天未用膳,还不让进。」
「滴水未沾?」石月轻轻蹙眉。
「那倒不是。」袭玫缓缓摇头,眉头也不自觉的皱起:「听说喝了不少酒,奴婢在书房门口问李公公的时候,还闻到很浓的酒气从里面散出来。」
「你去问的时候,还有谁在?」
「只有李公公在,但是奴婢听说德妃娘娘去看过了。」
石月坐在石椅上,不发一语,面上一点变化也没有,拿起放在一旁的书就这样看着。
一旁的妤岑似乎显得有些焦急,双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石月看妤岑那个样子,瞥了她一眼后,淡淡的开口:「想说什么便说。」
「回福晋的话,奴婢在想,四阿哥都特别到这闹了一番,恐怕太子殿下的状况……您要去看看吗?」
「不去。」石月淡淡的说着,轻轻地翻了一页书。
连妤岑都看出来四阿哥是特地来闹的,她还跑去插手此事,不是白让人抓把柄吗?虽然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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