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充斥着周围,石月睁开眼的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陌生的床顶。
一瞬间,她觉得有些恍惚,总感觉的这样光线,这样陌生的感觉,似乎是似曾相识,除了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从胤礽变成了傅仁福……
「醒了?」一感觉到床上的石月有些动静,傅仁福立刻放下手上的瓷瓶,凑上前查看。
「福哥哥。」石月叫着,挣扎的想做起来,一瞬间拉扯到伤口,一吃痛,又倒回床上。
傅仁福冷冷地看着石月一连串的动作,脸上一点不捨的表情也没有,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手便往石月的脉门搭去,有些嘲讽的道:「痛吗?会痛就对了,让你还敢不敢这样鲁莽。」
石月脸上掛着一点苦笑,看着刀子嘴豆腐心的傅仁福,有些无奈道:「事发突然,我这实属无辜受累。」
「你要是不管那些破事,哪来的受累。」
石月知道傅仁福说的没错,她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情上打转,因此微微一笑,开口问道:「太子呢?」
依照前两次她伤着以后,胤礽紧张的守在自己床边的经验来说,此次醒来没见到他,石月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诧异的。
「收拾烂摊子去了。」傅仁福漫不经心地回道,接着将搭在脉门上的手收回。
「什么烂摊子?」
斜睨了石月一眼,傅仁福脸上带着不赞同的表情说道:「刺杀内命妇,非同小可,你又非得保住他们,他自然得去替你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
确实是一个烂摊子,石月又露出一抹苦笑,她那时只想着要保住那三人,还不惜用不接受医治威胁,想来这举动恐怕是让胤礽委屈了。
这次若不是刚巧傅仁福在,她这条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想到此,石月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怎么会在宫里?」
「来送这个给你。」傅仁福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看到石月伸出手要接的时候,傅仁福又立刻将瓷瓶拿开,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你若要吃,必需等你这胸口上的伤好了才能吃。」
话音刚落,石月的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是满脸疲惫的胤礽。
「太子。」石月一见来人,轻声唤着。
一听到石月的声音,胤礽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带点担忧,立刻走道床前:「你醒了,身子可好?」
「无碍。」石月微微一笑,看向胤礽手上端着的药碗,疑惑的问着:「那是什么?」
胤礽看了眼立在一旁的傅仁福,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样子,便将药碗放在桌上,轻轻的将石月扶起,轻靠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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