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认为那个女人活过来了,为此感到很雀跃。」
詹又擎跟阿翔离得很近,他清楚瞥见阿翔说到「雀跃」这个词的时候,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这个幻觉外人干涉不了,我只能让他们待在一起。毕竟家里的管家跟女佣也受到幻觉影响,只有我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为了怕引发更多争端,我先让他们回去了,家里现在只剩下我跟他们。」
继那个厌恶的表情过去后,阿翔又像没事一样,把剩下的话说完。詹又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感觉毛骨悚然,不论是眼前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母亲」,还是中了幻觉的沉輒容,亦或是冷眼旁观的阿翔。
詹又擎不想再思考了,他连忙问雨夜:「你还没说呢,沉輒容许了一个违背自然法则的愿望,他的代价是什么?」
「哦,原来我没告诉你啊。」
雨夜语毕,便把手抬了起来,一下点在詹又擎身上,一下则点在阿翔身上。四周的喧嚣与他们隔开了,詹又擎看见雨夜的眼睛变成了他所熟悉的样子。
同一场雨、同一道雷,和同样的人。
詹又擎的脑中忽地爆出了许多声响,他像是要炸了,不断被迫接收这些过于庞大的讯息。
『亲爱的母亲,您还好吗?这些我不在的日子里,您过得自在愜意吗?会憎恨我的残忍,还是唾弃自己的无知呢?因为我想知道答案,也想告诉您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所以我把您唤醒了。』
『您不会怪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