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动物,如果时间长了,她一直没有胆量跨出那一步,程宗遖是不是就对她没兴趣了?毕竟她一无所有,除了一腔崇拜和爱意,只有一具年轻身体。
就程宗遖这种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完美的人,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当然,身材好长得好的女人那就更不缺了。
“如果你真敢去找别的女人。”还不待他回答,虞粒就又着急地开口,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有震慑力的警告。
程宗遖要笑不笑的样子,看上去格外轻佻,“你就怎么?”
虞粒撑起身,想象了一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场景,刚想象了一半她就气愤了起来,就跟真的发生了一样,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胸膛,“我就打你!打死你!”
是真的动真格打他,一下下用力得很,未免入戏太深。
程宗遖还故作痛苦地闷哼,“再使点劲儿,我绝对活不到那天。”
果不其然,虞粒停了下来。
程宗遖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搂紧怀中,手安抚般顺了顺她的头发。
程宗遖有点跟不上她过于跳跃的思维,但好像女人都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喜猜忌。
他真的很不理解女人为什么总喜欢问这种可以用自我安慰来形容的问题,幼稚、愚蠢。
就为了想听到心目中的理想答案,一句不需要任何成本的承诺。如果对方存心欺骗,说一句“不会”照样没有一丝罪恶感。
但面对的是她,一个不谙世事,真诚又勇敢的小女孩,他唯有以耐心,以同等的坦诚相待。
“虞粒。”
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静。
“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包括我。”
“不会”两个字好像太苍白,他想要她清楚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
一段感情的基础那就是信任,而忠诚是选择。
原生家庭的原因,他厌恶背叛和谎言。虽然自知并非善类,但这是他的原则。
人都有七情六欲,男人脑子里不就那么点东西,但程宗遖也坚信,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左右,那这个人就会沦为被欲望驱使的傀儡。不论哪个方面,他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和物凌驾于他之上,让自己的处境落于下风,欲念也是。
只是在她面前,他才会少有的失控。
“如果你不愿意,你有拒绝的权利。”程宗遖严肃道。
虞粒抬起头看他,他也正好垂眼,他的眼睛深邃又迷人,像一个神秘的黑洞,看得虞粒心跳不断加速。
不论何时何地,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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