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骗子!”
“嗯。”
程宗遖呼了口气,难得好脾气地一一应下,“我是骗子。”
虞粒气势汹汹:“禽兽!”
“嗯。”
他用力抓住她脚腕,“禽兽在操你。”
虞粒又气又恼,却无计可施,只能耍嘴皮子:“老流氓!”
她听见他笑了声,沉甸甸地,有些发哑,带着粗粝的颗粒感,仿佛愉悦到了极致。
他将她拉起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鼓励似的,饶有兴致说:“接着骂,我喜欢听。”
虞粒噎得哑口无言。
在虞粒印象中,程宗遖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皆是谦逊而优雅的姿态。可她终究忘了,在某些方面他从来都不屑伪装,曾经无数个瞬间他都在她面前露出了真面目,天生的放浪形骸,坏到了骨子里。
尤其现在。
她这只不谙世事的小绵羊怎么斗得过城府颇深的老狐狸,只能放弃挣扎,被他吃干抹净。
后来程宗遖又抱着虞粒去洗了个澡,她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闭着眼,耳边是吹风机的嗡嗡声,他细致地为她吹干了头发。
这声音实在太催眠,她都忍不住睡了过去。
他房间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没法睡。只能去了她的房间。
躺上床时,他将动作放到了最轻,虞粒还是醒了过来。
说来奇怪,刚才还困得睁不开眼,结果躺上床时居然破天荒地精神了些。
她睁开眼时,程宗遖正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支着头,另只手捻起她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触到鼻息前轻嗅。
见她醒来,程宗遖便低头吻吻她的唇。
虞粒想喝水,动了动,浑身酸痛,尤其是腰和腿。
她用自认为很大的力气去推他,毫不客气地使唤这个犯下这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去给我倒杯水!不冷不热,温度要适中!”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要说虞粒还真是唯一一个敢使唤程宗遖的人,然而程宗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贴上去吻吻她的脸颊,像是接到了一个神圣又庄严的任务:“遵命,大小姐。”
家里没外人,程宗遖懒得去找衣服,直接光着走出房间。
他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十分谨慎地试了试温度,这才上楼。
虞粒真的太渴了,明明在浴室里泡了那么久却还是像一条快干涸的鱼一样。
捧着杯子一饮而尽。
程宗遖掀开被子坐上床。
“几点了?”她问。
程宗遖看了眼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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