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顺利,一切安好。
也祝他。
能找到那个,他心甘情愿想娶的人。
可也只有程宗遖知道。
他并不顺利。也过得不好,每一天都他妈糟糕透了。
回到他熟悉的洛杉矶,他一开始也试图回归以前的生活,工作和玩乐两不误,可当真正出去玩的时候,却又觉得索然无味。
所以不再像往常那样在闲暇时刻跟朋友出去消遣,不再去酒吧,不再流连于各种狂欢party。从前最爱潇洒和自由,可如今他的生活不再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只剩下无趣。
他开始玩命的工作,每天最早一个到公司,最晚一个离开。直到后面发展成索性连家都懒得回,就在公司住下。
因为家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遍布她的痕迹。
脾气也比以前更暴躁,看任何人都不顺眼,看任何事都不顺眼。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数据不满意就在会议室大发雷霆,会因为秘书给他的咖啡加多了糖就炒她鱿鱼。
以前喝酒只是解乏,现在喝酒倒成了消愁。就在深夜,即便高强度的工作让他身心交瘁,可神经却异常亢奋清醒。
写字楼的最顶层,他站在落地窗前,端着酒杯,看着永没有黑夜的洛杉矶。灯火阑珊,霓虹交错,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影如蝼蚁。
那时,他会情不自禁去想,这个时间国内应该是几点,而虞粒,在做些什么。在新的环境还适不适应。
几乎一夜没睡,天一亮就重新披上冷酷的外衣,去开一个接一个的会,去谈一个又一个项目。
今天从香港出差回来,他回到办公室,林昭正坐在他办公椅上,手中拿着他的游戏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