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带着包养的情人,接起原配的电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一边说谎一边与情人调情。
这圈子就是这样,表面都光鲜亮丽的,背地里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些事早就见怪不怪,程宗遖不以为然。
茶余饭后,有人注意到了他小臂上的人像刺青,便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谁,他看了眼,笑着说:“我太太。”
所有人都为之惊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还问对方是哪家千金,一定很出众优秀。总而言之每个人都说着讨好的场面话,可有一句他却听进了心里。
有人说,还是程总的太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知道在应酬绝不打电话来打扰。称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该有的姿态。
程宗遖当时就试着代入般设想了一番,如果虞粒像别人的另一半那样不停给他打电话查岗,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和聚会上有没有其他女人,他会不会嫌烦,会不会觉得她多事。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会。
甚至他开始羡慕那些人的太太至少还愿意管束他们,而虞粒已经不管他了,甚至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都成了奢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希望虞粒像以前那样黏着他。相较于其他人,他觉得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这种心理上的转变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从前的他不喜任何束缚,现在的他,却会因虞粒的离去和对他的失望而心痛悔恨。
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胃痛到直不起身子,也没人再给他泡蜂蜜水,凶巴巴地命令他不准再喝酒。
他知道,他真的是个很差劲的人。是他配不上虞粒。配不上她的爱。
“虞粒,听清楚了吗?我说我爱你。要一遍听不清楚,我可以说很多遍。说到你不想听为止。”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结婚,就算我再怎么厌恶抗拒婚姻,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我又觉得一切也并不是那么的糟糕,我愿意试着去组建你心目中那个理想状态的家庭。”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你要感觉不到我的爱,非要继续那个20岁的约定,成,可以,都他妈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去追求自由,去做自己,飞得再高再远都无所谓,我尊重你所有决定,我会一直跟在你后边儿,奉陪到底。”
即便是在表明心意,可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雪花落在他眼睫上也压不下去眸中的怒火,语气严肃,桀骜中又带着暴躁,哪儿还有平日里的稳重,明显是被彻底惹急眼了。
林昭说他做了什么都不让她知道。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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