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火声。
“上次的药还有没有了?”
电话另一头的关川兴奋和他说:“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姜慈年不耐烦地向后捋着头发:“我在问你——”
“我刚才去找卖药的打听了,他跟我说之前有个警察还跟他拿过药,就是这种情药,拿走了能足足放倒一头牛的药量,那个拿药的警察!是上次抓你的姚邢宪!”
姜慈年脸色突变,胳膊慢慢放了下来。
关川不嫌事大地拍腿狂笑:“我要是没猜错,他把这药给了黎冬,而给你下药的人,就是黎冬!”
卫生间的玻璃门被大力撞开,黎冬惊吓回头,不等她出声,姜慈年连拖带拽把她从床上薅下来,对着她得肚子就是一踹!
“他妈的!是你给老子下的药!你故意想让老子操那个女人,在她身体里留下dna,你他妈想用这种办法让老子坐上强奸的罪名,是不是!是不是!”
破音的怒吼在烟花爆炸的掩盖下极为震耳欲聋。
黎冬倒地后又被他拉着头发拽起,他一脚又一脚地朝她身上踢,提着她的脑袋质问着扇打,失去理智的疯怒,这一刻他只在乎自己硬不起来的生殖器,报复的结局终究又落到了黎冬的身上。
“老子问你是不是啊!”
黎冬被扇得耳朵流血,声音吵得她耳鸣,只能在眼睛里看到天旋地转的画面,姜慈年扭曲作恶的脸模糊成一团,黎冬气断声吞的张着嘴,被踹到气塞。
外面热闹的烟花漫天飞,她在屋内承受着他一遍遍的暴打,拳脚相向,残败不堪,耳边全是爆炸的轰响,她的身体就像噼里啪啦的烟花,被炸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