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罪感,就是听上去都很恐惧。”
“即便处理的很谨慎,但还是免不了要被责怪。那个时候我就会来到这里,把自己包裹的情绪投到大海里,自我排解。下雨,下雪,好像这里一直都在变换,但其实都是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耳边听着那沉声低语,被风吹拂着侧脸,陈鸣惜扭头看向那平静诉说的人,他侧头眺望着远方,刺眼路灯晕开的光晕轻覆在他身上,平稳的声音在说起一件连对他自己都很少提及的事。
可就是这般稳固有力量的述说,稳韧的像一本底蕴深厚可源源不断翻阅汲取知识的厚书籍。
里面记载了什么样的故事?
她看着他笑着瞥过来像在偷看她的侧脸。
也许是百科全书?
忽然她感到一股释怀,含着那释怀的笑挪动视线,眺望着他身前遥远的黑暗海域。
相隔了多久海域,多少公里,多少文化的阻隔,废了很大力,期望了很多次,才见到他,见到如此真切地站在面前的他。
“你知道么,”她转过眼目,对上他热切地不明目光,全部容纳地看得一清二楚,“站在这里听你说话,很不真实。”
很不真实,但这其实是她不知道期望多少次的事情。
她笑着,手不经意放在胸口压制着潮水一般蓄涌在胸腔的爱意,又搭在微凉的栏杆,将皱巴在一起的纸更用力的拧作一团,挤压成存贮慌乱的安全匣子。
“很累吗?”他注视着她,明亮地眼睛含笑。
昏暗的冷蓝光线平铺在她脸上,风微微向后吹动她的脖颈碎发,零碎星光坠入她眺望的眉眼,怜悯的,柔韧的,遥望这座城市的,在冷白的光转变,濒临浓蓝界限化为暖光的看来,她笑着。
“当然很累,累到不能呼吸,累到想要把你拥抱,永不放手,可是……”
可她看着他,看着那让心口沉甸、低燃、沉沦的笑,却说:“人生就是很累。”
“要是有下次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我会说,喂,边先生吗?是我啊。”
她手比作电话状,微微歪头,笑着道。
配合着抬起手,他低温地笑着,声音极稳地道:“是天堂的电话吗?我挂断哦。”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徒然惊愕地望着他。可看到他眯起眼睛害羞地得意模样,畅快地风吹在她的脸上,她猝然开怀地笑起。
“明明是让人愁云的一天,却让人格外热烈。”
陈鸣惜低头坐在车上,跟着从车窗内好奇盯着他的狗狗,说着再见。
“热烈,悸动,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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